一切都太过熟悉。
张艺兴满头满身的热浪，被脑子里某个念头一激，惊得热雾全化作冷汗，遍身冰凉僵索，如同浸入冰窟，呆呆地瞪视面前的男子，双唇抖动，语不成声。
马师长强压住胸中翻涌的情绪，手指温柔地抚摸张艺兴的下巴和脖颈：“你就只说，喜欢么？我与他比，如何？”
张艺兴声音嘶哑：“你告诉我你是谁？”
马师长突然收紧唇边最后一丝笑意，昂起下巴，居高临下，俯视床上的人：“你先告诉我！”
“你......”
男子的一对细眼遽然睁大，瞳仁针缩，喷涌悲伤和恼火，低声吼道：“艺兴，我要你告诉我！你究竟跟他还是跟我？！！！”
张艺兴眼神昏乱，泪水奔流，眼前景物颠倒，神智几乎崩溃：“你，你，你，你是......”
二人四目凝视，周身的空气沸腾，眼眶水雾迷离，耳畔嗡鸣作响。
马师长面颊抽搐，心内痛楚万分，那一刻只想掉头逃跑，宁愿不要面对这一刻的狼狈与尴尬。
张艺兴神色惊惧，浑身僵冷，整颗心如同堕入十八层地狱，那时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从来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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