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，池渊的脸色瞬间一黑，可看到她眼神中的寒气到底没有说话。
他知道，念凉凉大概是心中难过才会口不择言。
可他怀中正在痛苦的聂晴儿，像是被念凉凉的怒气吓到了，身子轻颤一下，更加紧贴着池渊。
池渊感受到她的故意脸色更加尴尬了，半推半就的将聂晴儿推开，拉着她逃也似的离开。
念凉凉看着他们的背影，深深呼了一口气。
“爽了吗？”
念凉凉嘴角一抽，看着向绾轻挑眼眉：“我看是你爽了吧，手都打肿了。”
向绾看了看自己的手心，然后轻扯嘴角笑的异常狡黠：“是挺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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